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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羊

一望無際的原始森林,有一隻看不到臉的山羊背影, 在它的背上,生長著另一片茂密樹林, 看著它與遠山的比例,更顯得它的碩大無比。 緩慢的... 緩慢的... 緩慢的... 山羊緩慢的向前走去...

公寓

老婆繼承了一棟舊公寓,迫不及待的找我去看看。 一樓是正在施工中的別墅,奇怪的是二樓以上卻是老舊公寓的外觀;包含正在蓋的游泳池,車庫與房屋外牆幾座鷹架,看得出來完成後應該很漂亮,卻空無一人。我們繼續從公寓後面的樓梯,信步邁向二樓。 二樓約五十坪,看起來是頗具規模的中央廚房,大型冰箱、製冰機、冷凍庫、大型烤箱與料理台...等一應俱全,不過依舊空無一人。 三到五樓的住戶, 門口都是不太高的水泥牆壁,稍微踮腳就可以一覽無遺不大的屋內,細看發現三層樓都一樣沒有隔間,都一樣髒亂無比,一個屋內有兩個躺在床上看電視的成年人,有一層只有小孩子跑來跑去,另一層只有一個看窗外的坐輪椅老人背影。 六樓是一間大約兩三百坪的工廠,右邊的鐵捲門延伸出去的馬路,一直有大型的貨卡車在進出,工廠裡面有一堆大型機器,一直冒煙製作著綠色的油漆,地上還散落好幾塊綠色的車牌完成品,卻不見一個工人。 我們繼續走向頂樓,從頂樓一出來,發現在大馬路邊,路上有好幾連排的大樓,與好幾台遊覽車;其中一棟有一堆人手拿著香,湧進裡面去朝拜,應該是香火鼎盛的廟宇,我們也好奇的跟著人群進去。只不過入廟前,門口有廟方人員,向四周信徒灑水,猛一仔細看,他們灑的是不知名的動物尿液,嗆鼻的阿摩尼亞撲鼻而來...

黑色巴士

已經過世的姑姑來看我,跟我共進愉快的午餐。 餐畢姑姑說時間不早了,要準備回去了,我陪她去車站搭巴士,邊聊邊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路程,姑姑告訴我車站就在前面,很堅持的叫我不用再送了。 很開心的跟姑姑互道再見,遠遠的目送姑姑搭上她要回去的巴士,雖然說是巴士,不過姑姑搭的巴士,幾乎就是可容納千人的載客渡輪,只不過它是行駛在馬路上,而且整台"巴士"的外觀是油亮亮的黑色,沒有第二種顏色,長寬的比例,也跟一般的渡輪不太一樣,比例是很特別的四比三,也不像印象中的渡輪有很多人在揮手與招呼,除了巴士與姑姑沒見到第二個人影。 姑姑沿著樓梯爬上"巴士",人影慢慢的越來越小,不一會巴士在車道上發動,慢慢的往前前進,漸漸的駛離我的視線。

光線刺眼,我自白色的病床上醒來,病房裡除了醫療設備部份帶著不銹鋼的鐵銀,其餘的一切幾乎是全白,而我的家人不發一語圍繞在我的身邊; 不久,主治大夫帶著護士走進來,對著我說:「是腫瘤!你牙齒上長了腫瘤」。

嚴總幫洗頭

我身上披著薄被,躺在洗頭用的沖水台上,因為洗頭的助理還沒到,所以我舒服到睡著。 嚴凱泰走了進來,不小心踩到棉被,而將其扯下一半,我因此醒了過來,並送了句語助詞。 身著鐵灰ARMANI西裝的嚴凱泰,幫我蓋完棉被之後,開始優雅的幫我沖頭,一邊問我哪邊會癢,一邊問我哪邊不夠用力。

燈光昏黃的雜貨店

天色昏暗,不知道開了多久的車,只覺得全身痠痛,想找一個地方停下來休息一下,順便買杯喝的透透氣。緩緩的沿著面前的路亂走,不知怎地,繞到一個荒涼的村 落,街旁的民宅沒幾間,就算有也大都熄著燈;遠遠的看到一間亮著燈的老舊雜貨店,門口掛著一個破爛招牌,看起來,似乎還賣些小吃的樣子。 在雜貨店巷外停好車,看到幾個小朋友,黑黑髒髒的,一邊追逐一邊嬉戲;仔細一看,個頭最小的小男孩,被一個較大的女孩,及兩個小男孩追打著,我大喝一聲,三個較大的小朋友識相的跑開,被欺負的那個小孩,瞧了我看了兩眼,吐了吐舌頭,飛也似的不知道跑哪去了。 走進老雜貨店,掛著不是太亮的舊日光燈管,昏昏黃黃的,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霉味;店中間還有一張6至8人的小圓桌,櫃檯站著兩個看起來是雜貨店鄰居的中年 婦女,其中一個頗有點姿色,不過妝老了點,兩個人跟著老闆不知道在瞎聊些什麼,嘻嘻哈哈的。老闆瞧我看著飲料冰箱發呆,從櫃檯跑過來招呼我,一直慫恿我試 試店裡新進的大型電動玩具,其中一台是用擊發硬幣,打上面的的獎品號碼,雖然不知道獎品有什麼,我還是投了錢進去,而且一次就打中頭獎的邊邊,老闆臉色一 沉,把我拉去另一台夾娃娃機。 夾娃娃機裡的獎品,都是一盒一盒,看起來頗粗俗的仿石英錶,由於剛剛手氣不錯,沒想太多,我又對著投幣口,投了十塊錢;夾娃娃機果然有點難度,不過正當我 瞄準一塊面前的錶時,老闆不知擔心啥似的,似故意非故意的擠了我一下,結果反而瞄到另一塊更大的手錶,不過很可惜的是,雖然夾子有抓到那塊表,卻在拉起來 時,軟趴趴的像軟管一樣,輕輕的划過那塊錶。老闆一看,笑吟吟的,趕忙從背後拿出一罐冰過的玻璃罐沙士,開完瓶蓋,插吸管直接塞到我手裡。 雖然有點掃興,我還是在櫃檯結了帳,走的時候,那中年婦女眼角上揚的對著我瞟了瞟。我沒多理,逕自離去。 快到停車處時,又看到那幾個小髒孩子,不過現在不是跑來跑去,而是比較大的兩個男孩,架著最小的小髒孩,而那個比較大的小女孩,正興致勃勃的玩著小髒孩的 生殖器。一股奇怪的感覺,我若有所思的回頭望了那雜貨店,只見那小圓桌擺滿了一桌酒與小菜,席間坐著老闆與那兩個中年婦女,以及另外兩個沒看過的中年人, 像是黑白默片般,完全沒聲音的喝酒、喧鬧。

法國勝利的旅行

不知目的為何的旅行,並在途中結伴了一位異族男子,該族天生各具神力,且製作盔甲的技術強大且驚人。 中間更發生,我騎乘的馬匹不知為何突然失控,猛力狂奔,異族為了救我,試圖揮拳擊向馬匹,馬匹察覺有異,側頭一閃,卻被削掉左耳,更發猛立疾馳。我想起異族先前曾給我一只該族的手工頭冠,心念一轉,便拿著頭冠輕輕砸向馬頭,果不其然,碎裂一聲,馬匹已癱軟倒地,雖然被摔出幾呎,人倒是沒受太大傷害。 又行數天,結識了另外兩位旅人,一個全身素白且蒙面的女子,與一為被囚在鐵籠子,四肢被綁成一個大字,腰下僅著一件短褲的男人;男子雖被綁在籠子,卻似乎與那蒙面女子是好朋友,常常鬥嘴、聊天。 這一天,四人欲落腳一處不起眼的小村莊,走到村莊中心時,赫然發現全村的人慢慢聚集靠近,仔細一看,該村的人,除了服裝、造型不同之外,全部的人不分男女,都長的十分相似,且人手一把武器(刀子、木棍...等);等到全部的人把我們包圍起來,其中一個看似首領的女人,對著我們說著聽不懂的方言,語畢,全 村的人開始鼓噪。 在危機一觸即發的時候,突然Kurt Russell從人群中竄出,一邊表演噴火魔術,一邊大喊 :「法國勝利」。 這時候對面的房子外牆開始爆破粉碎,煙塵漫漫的走出一堆身穿皮夾克,皮褲,光頭且帶著Ray-Ban太陽眼鏡的壯漢,人手一把衝鋒槍,一邊鬼叫一邊對著天空開槍。 而對面的房子也像前一棟房子一樣,外牆開始粉碎,只聽到有個低沉的聲音 大喊 :「還有我們,智利人」。十幾個身高兩百,身材健碩,穿著藍白條紋睡衣的男子,魚貫入場,仔細一看,臉型為陳百祥、曾志偉、苗僑偉 、吳耀漢、馮粹帆......